杜墨自然不会是以取笑柴靖远为目的才说那样的话,相反的,他甚至比柴靖远本人更担心他的将来,故意那样说,不过是为了调节气氛,不让他难过而已,所以一见柴靖远一脸苦恼的样子,他当即便转移了话题。

说起丽娘,柴靖远的心情不由得好了一些,那个小女人虽然市侩而且斤斤计较,但不得不承认,跟她相处不必太费脑筋,不用担心她耍什么花样用什么计谋,简简单单,十分轻松。

“我查过了,她的家世十分清白,祖籍便是在杞县城关镇,家里祖辈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直到她父亲这一辈,才出了个会做生意的,所以她家也是这些年才小有了几分产业,她父亲便是靠卖草药起家的,她自小就跟她父亲学做生意,大概她父亲打的主意便是待她长大后把生意交给她吧,至于学医,莫说是她,便是她父亲也未曾学过,你怎么会觉得她这样小小年纪,又是个姑娘,会跟你一样是个医者?”

杜墨嘿嘿一笑,没有回答,他可不敢在柴靖远面前招认自己先前打劫的对象,正是他未过门的小媳妇。

柴靖远也没想到世上竟有这般巧的事儿,自家的兄弟竟然会跟自己的未婚妻碰到一起,还打了起来,而且还向他寄予厚望的那个人下了毒。

见杜墨没有回答,他也不再继续纠缠那个问题,而是将话题转到了其他方面。

而此时另一边,在汴京城里某位高官府邸,同样是书房里,两位身份显赫的朝中大员正在密议一桩大事。

“李大人,非是老夫不肯相帮,想必李大人也清楚,如今朝政被那奸相把控,偏偏那奸相又是太后娘娘的人,皇上想要亲政,只怕还不是时机。”

“怎么就不是时机了?皇上如今已是年满十五,正是亲政的大好时机,宋大人,莫非您是怕了那奸相?”

“哎,老夫何尝不想让皇上亲政,只是如今太后娘娘势大,若我等闹得太狠,只怕非但不能达成目的,反而动摇了皇上的根基,丢了我等的性命事小,倘若坏了皇上的大事,我等便是十恶不赦的罪人呀。”

“哼,说到底宋大人不过是惜命而已,罢了,道不同不相为谋,老夫自问忠肝义胆,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宋大人便保全自身吧,肝脑涂地之事,便由我辈为之,告辞。”

“李大人!

老夫送送你吧?”

“不必!”

这两位大员一言不合翻了脸,那李姓官员连基本的礼仪也顾不上了,气哼哼地拂袖而去。

待那位姓李的大员离开后,书房里那位姓宋的大员才冷哼了一声,自语道:“装什么忠义之士!

不过是想让尚未及冠的皇上亲政,好让你这未来的国丈坐上相爷的位置罢了,哼,就凭你这肚量和才学,还想跟那两个人斗,真是不自量力。”

那位离开了书房的李姓大员此时也是愤愤不已,回头朝着书房方向冷哼了一声,心道:“这宋老儿这般不识趣,待老夫扳倒了姓吕的老匹夫,下一个就轮到你,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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