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看怎么考虑了。
再这样下去几十年,因此而死的老百姓,怎么也会有一两万,统计一下每年的社会新闻就可以估算出来,这还不包括不曾报道的大多数;而逼宫一年,就算矛盾激化,这一两万个名额,也差不多了。”
王颖淡淡总结,“有病就要治。”
田帅大为皱眉:“说得倒轻巧!
你怎么不自己去!”
王颖冷冷一眼看向田帅:“你现在当然反对;但等你受到过直接侵害,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显然,黑侠没有你这么幸运。
她第一次发帖时,说得很明白了——‘血债血偿’!
“还有,我只是陈述了两者的利弊,请你就事论事。
否则,就请回答我——当你的父母、兄弟姐妹,或者亲朋好友,因此受害乃至丧命时,你会怎么选?!”
田帅语塞,气呼呼一推盘子!
恨恨嘀咕:“哪那么多破事!”
薛达胜坐在田帅旁边,听见了,当即反对:“这可不一定,这几年每年都有大学生爆料,为自己家里人喊冤。
强制拆迁、上访被截什么的,很多!”
田帅还恼火:“那都什么地方的事啊?!”
薛达胜随之怒了,气极而笑:“山沟沟里,行了吧?!
怎么,穷人就不是人了?!
欠发达地区不发达,还不是被政策挤压的!
要不是他们的血,哪来这个朱京?!”
严嘉略一耸肩,低头咬了一口包子。
田帅一噎,还想说什么,胡怡忙打圆场:“贪官就是该统统抓起来,制度也得改;不过黑侠这么大的动作,看着也挺叫人担心的。”
黄萱曼轻轻开口:“贪官也不全一样。
我发现,黑侠爆料的对象,不是手上有人命的,就是数额极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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