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的兔宝宝们毫发无损,笼身则遍布爪痕牙印,也是幸亏这几个笼子的质量好。

白阮打开笼门伸手进去安抚瑟瑟发抖的兔宝宝,郎靖风也有样学样趁机吸兔,吸了一会儿,郎靖风问:“这些兔子不怕狼吗?那心魔怎么没多变几只?”

白阮解释道:“动物能提供给它的能量太少,开了灵识的能多点,但也不够用的……它那个大小一看就是分身,能量不够,必须从外面借,如果正主来了想变多少就变多少。”

恐惧是精神层面的感受,动物的精神能量微薄,可供窥探的心灵漏洞也远远少于精神活动丰富的人类,倒是天然不畏惧各种类型的心魔。

确认过兔宝宝们的安全,白阮回书房抓起一把清净符,在家中和公寓走廊以及楼下里里外外搜索了一圈,连抽屉和冰箱冷冻格都没放过,却寻遍不到心魔的踪迹。

“跑没影了。”

白阮脸色有些阴沉,还想趁着没狼了给心魔劈头盖脸糊一波符吸干这个分身的浊气,让它体会体会什么叫做仿佛身体被掏空。

心魔八成不止这一个分身,分成许多个到处捣乱也说不定,而方才这个也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来找白阮的麻烦,这种敌暗我明的感觉实在令人不安。

郎靖风大逆不道地抬手揉了把白阮的头发,安抚道:“有我呢,没事。”

白阮拨开头上的狼爪子:“赶紧回书房写作业,把打架浪费的时间补回来。”

郎靖风幽怨地瞪着他,沉默片刻,问:“……那些死狼怎么处理?”

“我得试试……”

白阮小声嘟囔着,俯身把一张清净符拍在一条死狼的额头上,碰触到符纸的一瞬,狼身分解湮灭成细如尘埃的黑色粉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堆积成狼形的粉末便坍塌作地板上的一摊黑灰,接下来,这层薄薄的灰也如同被海绵吸收的水一般迅速消失不见,地上唯余一张蘸饱了浊气的焦黑符纸。

“我猜也是这么回事。”

白阮唇角得意地一翘,扬了扬手中另一张印着狼爪印的清净符,道,“这张符刚才被狼踩了一脚,但没起效。

这说明这些狼活着时是真狼,但死后就只是固态浊气了。”

说着,白阮走进书房,把书房里的几具狼尸清理干净,抓起地上几张焦黑的废符团吧团吧丢进纸篓,并板着脸蛋再次催促郎靖风道,“快写作业,别看热闹了。”

郎靖风恨恨地磨着牙坐回桌前,把桌上一片狼藉的学习资料归拢齐整。

十秒钟后,他在完形填空第一题答题处写下一个怨气冲天的c,几乎怀疑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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