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信不过自己的判断,一直绷着弦,就怕警察突然告诉她,那天晚上的人是李深。

如今堂哥发了话,她瞬间活了过来,一天的压抑得以舒缓。

李深果然是被陷害的。

既然是陷害,那当时的眼睛……

就在这个时候,陈乌夏醍醐灌顶,猛地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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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陈乌夏上学的时候绕了那一条路,她记下了路灯的位置,以及与离案发现场的距离,之后才匆匆地往学校跑。

因为网络的帖子,同学们炸开了锅。

昨天的早读课,有些人不知情,忙着功课。

今天几乎人人张嘴都在说李深。

陈乌夏拿出了纸和笔,再凭着记忆画画。

肖奕媛看她认真绘画的样子,说:“乌夏,我发现,从这件事以来你突然长大了。”

陈乌夏头也不抬,“长大?”

肖奕媛:“就是感觉和以前不一样,常常面无表情。

以前你就算不笑,也没有这么严肃。”

陈乌夏一边画一边说:“我想,涉及到案件,客观对破案越有利吧。

而且这时候也笑不出来。

其实,你那天晚上在派出所也很冷静。

可能我们都长大了。”

肖奕媛托起腮,说:“你这个样子看着有点李深的气质。”

陈乌夏的笔停了一下,说:“我爸妈走了以后,我不敢在大伯面前哭,怕勾起他们的悲伤,就靠绷紧脸过日子。”

肖奕媛叹气:“李深的案子,不知道会怎么发展。”

“我问你一个事。”

陈乌夏已经把画画好了,很粗的一个草稿。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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