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房而睡。

陈乌夏的房门没有上锁,李深半夜过来也是常有的事。

但他很少和她共眠。

通常抱了一会儿,他就叹气!

“只能到这儿了。”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李深确实只能到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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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

郑医生说:“药包不用敷了。”

回来以后,李深反复地确认,问:“真的好了?”

陈乌夏点点头,把右耳凑到他的嘴边,“你说话给我听听。”

李深:“陈乌夏。”

这样又轻又慢的声音,在她耳边遗失了很久,现在终于又回来了。

“李深,我听见了。”

他在她的右耳边亲了一下,“辛苦你了。”

“刚开始几个月比较辛苦,后来心态调整了,日常也没什么问题。”

陈乌夏说:“只要不是你这样嗓音的人和我说悄悄话,我都可以听见。”

李深把额头抵在她的右肩,又说了一句,“你辛苦了。”

病好了,曾经的不甘也在回忆里远去。

天清气朗,天地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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