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缄不怪她便好,否则连朋友都没得做。

可他若再勾.引她,想来也是不把她当朋友的!

太嫔娘娘说的没错,男人都一样,即便是与她交好的贺缄,如若把握不好距离,他也很有可能对她生有绮念。

下回,她一定离他远些,不让他嘴巴够着。

娘娘还说,只要有了适婚对象,自会为她做主,贺缄也无可奈何。

可这心里实在有点疼!

那感觉就像暗恋对象捧着一束玫瑰带你去开房,还表示打.炮不会影响友谊更能促进和谐,尽管他已有了心爱的人。

搁在后世妥妥渣男,可这里是大康,越是尊贵的人家越讲究传承,不多生几个怎对得起高贵的血统。

如何多生?当然是女人越多越好。

奇怪,沙子好像迷眼了。

汤媛使劲去擦眼角的泪珠子。

她没忘记那个诡异的噩梦,梦里他抱着馨宁*。

倘若答应他,将来她该如何面对那一天?

只有一个法子才能冷静,那就是从未得到过。

爱而不得总比得不到全部来得干脆!

前面有片清水潭,从假山中间挖出来的,及半人高,真像个洗手台。

汤媛跑过去,深吸了口气,将脸沉入清澈见底的水中。

这是干爹教她的法子,如果你想哭,就把脸埋在水里,有效防止红眼睛红鼻头。

她会泅水,憋一分钟也不成问题,实在憋不住就抬头换口气,如此反复十几遍,才发现眼泪竟越流越上劲,没完了还!

“姑姑,你就这么渴吗?”

贺纯围观了汤媛足足一盏茶,才忍不住上前问道。

啊,谁?汤媛一惊,呛了口水,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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