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飞扬被这香蛊腻软的气味熏得心窍闭塞,如痴如醉地感叹一声:“生尽欢死无憾!”

安波儿倏忽抽身后退,一下冰冷了脸色:“邓飞扬,我可真看错了你!”

安波儿身上的香气骤然变得辛凉清冷,幽幽森森地直钻入邓飞扬的筋络骨缝。

邓飞扬顿感怀若抱冰,瞬时寒彻了满腔热血,忡怔地盯着安波儿,慢慢地醒过神来,看着安波儿衣衫不整的样子,邓飞扬羞愧得脸皮都涨紫了,艰难地说:“我,该死。”

安波儿的脸色变白了,一副闯下大祸的沮丧神情:”

犯我者死,你死定了。”

安波儿这话说的很轻很细,邓飞扬只顾羞愧难当了,没有听清楚。

经此一事后,安波儿身上的香气再不温馨宁适了,香气杂乱如声中噪音,日日困扰着邓飞扬。

邓飞扬病了,整个人就像一棵被拔了根的植物,迅速蔫萎下去,生机一天比一天锐减。

医生在给邓飞扬诊查过后,疑惑地说:“脉象寒涩,肌理阴森,身体上没有实质性的病变,可能七情内损所致。”

邓飞扬病后,安波儿就从种植园不辞而别了。

种植园内因为少了邓飞扬的管理,一天比一天荒芜,不知名的植物,葳葳蕤蕤长满了种植园,它们须茎昂昂密叶攒攒,以铺天盖地的强悍长势,遮盖席卷了整个种植园内一切人工栽培的花花草草。

种植园内满眼墨绿,再不见半点儿花色。

一天,邓飞扬正奄奄一息地静躺在工作室的床上,门突然被人推开了,一阵熟悉的馨香扑鼻而来。

邓飞扬睁大眼睛,嘴角浮上微笑:“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告诉我你身上的香气是不是王者之香?它是怎样生成的?”

真如邓飞扬所想,来的是安波儿。

安波儿神色憔悴,站在床头,疼惜内疚地轻抚着邓飞扬的卷发:“其实,我跟你不是一个种族,我是异种生香人。

在我们的种族里,每个人生下来就有一种特定的体香,只有统治种族的王,才有多变并能对人生杀予夺的王者之香。

有王者之香的人,是不能冒犯的,冒犯必死。

我是生香人的王,喜欢游走有香气的场所,你在新品发布会上,嗅到的就是我的王者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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