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心谈上了公交车坐下,微微侧头用余光看着雷灼转身往回走的身影。

心里总会有种说不出的暖意,暖得他心烦意乱,他不明白雷灼这么做有什么意思,只为和自己当朋友?还是想要证明自己对同性恋的误解?很多时候,景心谈都逼着自己不去想,不去在意雷灼的举动,做什么都与自己无关,但是事实是他控制不了思想这东西,越是想着不要去想,越是会越想越多,越想越在意。

宋晓海拿着盆刚想出屋去大浴室,雷灼就开门走了进来,他一甩手把车钥匙扔在桌子上,两步跨上床,躺下一阵唉声叹气。

宋晓海靠在床架子旁挑眉看上去,这规律的早出晚归生活,哪是当代大学生该有的日子啊。

“怎么了啊,这么伤愁,追妻生活不好过吧。”

雷灼看着天花板撇了撇嘴,没搭理他,解伟却是听到了什么重大新闻,

“追妻?谁追妻啊?雷灼?他转性了?谁啊谁啊!”

解伟带着八卦脸着急地问着宋晓海,宋晓海就只管站在那一脸坏笑,雷灼坐起身,

“别他妈胡说八道的。”

“那你倒是说说你这几天都干嘛去了啊。”

雷灼像吞了个枣核,说不出话来。

他又叹了口气,趴在床架子上,

“你们说,一个人经历过什么才会那么痛恨同性恋,还不是一般的讨厌的那种。”

解伟听了随口说了句,

“那你该去问问景心谈。”

雷灼皱了皱眉,宋晓海看了他一眼,把手里的盆扣在胸前搂着,想了想说道:

“我估计要不就是他被gay伤过感情,要不就是看到过什么受了打击。”

雷灼听着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解伟拿了根辣条放嘴里嚼着说道,

“还有一种可能。”

两人看向他,就见他和推理断案似的,摸着下巴说道:

“我寻思着要不就是他被男人强上过,不然咋会痛恨呢。”

这次,雷灼不是吞了个枣核,而是像直接吞了个枣,憋得脸色都铁青。

“滚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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