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前想后,也只能暗骂一句,狼心狗肺的东西。
亲王府的阵法极精妙,是柳公子亲手布下的。
寻常人不经通报误闯进去,怕是走不够五步就要无声无息地死了,化作迎门那株银红巧对的花肥。
姜鼓除了柳危,对谁都抱有三分戒心,故而府中除了死士便是少数几个普通人,当真清静的很。
春困最是恼人。
连绵阴雨不知怎的就停了,王府守门的小童在柳絮轻暖中昏昏欲睡。
忽闻铃铛轻响,声音不大,清脆空灵的声音却让人一下子清醒过来。
小童忙拍拍身上尘土,低头摆出恭敬相迎的姿态。
门口停的像台普通车架,可拉车的骏马停下来后便一动不动了,乖巧得有些瘆人,竟是只傀儡。
柳太傅缓缓走了过来,步履间珩铛佩环,暗香阵阵,当真是翩翩公子相。
门童低身行礼,牵马往后院马厩走去,走了好远,忽觉出哪里不对,香味……似是重了些,公子换了熏香?想罢又摇了头,只当自己睡糊涂了。
姜鼓正伏案批折子,耳畔传来环佩脆响,和着喵呜喵呜的猫叫。
抬手揉了揉眉心,走了出去。
果见柳公子正不顾形象的蹲在地上逗那只三花。
旁边还有一大只橘猫绕着他转圈圈,来来回回地蹭来蹭去,伺机跳上膝盖,一点也没有猫主子的矜持。
三花凶得很,对除柳危以外的人来说。
当然,初见时满是戒备的小奶猫便对柳公子也扬了扬利爪,可惜现在还是布了前辈猫争宠的后尘。
春光和煦,摄政王看着院中人猫友爱亲昵的画面,只觉心情也明媚了起来。
站了一刻,又站了一刻。
这份明媚便带着些许焦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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