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摇摇头:“你们说,这能不挨打嘛?后来刘胜他爹没了,他娘不再挨打,脸上也有了笑模样。

老婆子看刘胜二叔对刘胜这么好就明白了,不过想着闹出来刘胜他娘就没活路了,所以从没跟人提过。”

说到这,老妇人叹了口气:“现在人都没了,还不得善终,老婆子就觉得不能瞒着了,总不能让人当个糊涂鬼不是?”

“原来刘胜真是他二叔的种啊!”

看热闹的人啧啧出声。

县尉脸色沉沉看着玄慈。

玄慈依然保持着平静神色:“即便刘胜是他二叔之子,贫僧与他二叔有旧,当年亦说过会振兴灵雾寺的话,大人也不能说明刘胜就是贫僧杀的。”

“呵呵,玄慈师父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县尉忽然上前一步,靠近玄慈。

玄慈神色终于多了几分戒备。

县尉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手,抓住玄慈右手衣袖撩了起来。

“你干什么!”

四海怒吼,目光不经意间落到玄慈手臂处,不由一怔。

院中灯火通明,玄慈手臂处数道深深血痕分外显眼。

“有什么啊?”

围观者好奇张望,因为离得远瞧不分明。

“本官留意到玄慈师父一直用左手转动佛珠。”

县尉的声音在夜色中有些冷,“四戒是左撇子,玄慈师父也是左撇子,这种巧合固然存在,却极少,相较起来本官更相信自己的推测,刘胜拼命挣扎时抓伤了你的右手!”

“阿弥陀佛,大人误会了,贫僧的手是被野猫抓伤的。”

“玄慈师父好沉得住气!”

县尉伸出手,冷笑着问道:“那么这个呢?”

他手上是一颗佛珠,小小的一颗佛珠却让玄慈瞬间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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