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便他愿意教,又有谁愿意学呢?安豸离开正清门之后,在外游历了许久,怎会没动过把自身的蛊术传出去的心思,可现实给了他沉重的一击,蛊术在别人眼中永远都只是不入流的手段。
更何况,他的确是寿命将尽了……
安豸恍惚地静立了片刻,他的一生似乎都活在否定中,他不甘,所以他挣扎,但现在他快死了,一切一切都还没结果。
他突然正色看向玉知瑕,“我们来打一个赌。”
“什么赌?”
他并不急着回答,从黑袍下翻出一个竹筒,“这是一个子蛊的母蛊,现在那个子蛊正在段思惊身上。”
四师兄!
?
玉知瑕眉头微微蹙起,“什么意思?”
“这是傀儡蛊,现在我只要动一动手指,你的四师兄就会亲手把自己变成一具尸体。”
安豸打开竹筒,倒出里面小小的蛊虫捧在掌心,“除非,把这个母蛊种到你的体中。”
“我看上去很蠢吗?”
玉知瑕问道。
“你不蠢,但你的心太软了,迟早有一天你会死在你的心软上。”
两人眼神对峙了一阵,玉知瑕继续问道:“你想看到什么?”
“我想看师兄弟相残,你们的师父会选择哪一方。”
一个弟子是修为高深的修士,一个弟子是阵法天才,究竟会是哪一方更重?
“听上去是一桩稳赔的买卖。”
安豸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所以,我会将子蛊转移到你身上,别担心,这只是一个保障,你做戏去杀段思惊,我借此来得到我的答案,彼时,一切都会结束。”
“我们不熟。”
所以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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