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分居,古雪儿把女儿攥牢了,不肯撒手,一边暗自找人清查丈夫的资产。
古雪儿在婚姻问题上表现的如此出色,实在是令朱妙刮目相看。
“你还在搞地下工作?该领出来晒晒太阳了。”
古雪儿屡次拷问朱妙的隐私。
“我?最近在搞姐弟恋。”
朱妙不敢把方东树说出来,但又不能让老朋友一无所获,将心比心就是相互掏心窝,看谁掏得仔细,因此把无关紧要的程小奇摆出来,让程小奇那些动人的情话混着啤酒冒泡,世上没有比那些泡泡更诚挚了。
它们源源不断,似乎把朱妙所有的秘密都涌了出来。
好几次,方东树的名字吐到嘴边,朱妙活生生的把他咽了回去,其实她最想说的还是方东树,他是市国土局局长,他才有说头,他硌得她心口疼。
她是把他睡了,他也把她睡了,完后她居然感觉他留下了什么东西,又取走了别的物什,总之诞生了一种奇怪的牵挂。
“啧,你倒是越活越有滋味,吃起嫩草来了。”
古雪儿耸了耸肩膀。
“中年男人都腻味了,倾向有变,很正常嘛。”
朱妙心虚。
“如果要你在丈夫嫖妓和婚外情里选择,你更愿意接受哪一类?”
古雪儿的问题很俗。
“嫖妓算是扶贫的善举,往大里说,还是维护社会秩序,稳定民心。
当然,男人这样的扶贫方式,家里的女人不会同意,男人也不会责怪家里女人觉悟低,没有同情心。
你说的婚外情,是扶精神之贫。
物质扶贫也就算了,危害不大,精神扶贫的话,就有点危险了。”
“我不能忍受低级的物质扶贫,如果是精神扶贫的话,证明她的男人,还是有点品位的人。”
“我啊,两种扶贫方式皆不能容忍,男人尽干些欺上瞒下,偷摸苟且的活,懒得结婚。”
古雪儿笑得极为暧昧,说:“龙悦也要解放了,她有了情人。”
朱妙道:“找情人可以,要有承受能力与控制能力,若弄个鸡飞蛋打,就不是本事了。
我倒觉得,一个女人,如果不结婚的话,天下男人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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