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管让你大开眼界。”

徐老伯大笑两声,然后操控船只缓缓靠岸。

下了船,安晓晓付了船钱,向徐老伯道了别,然后与弗雷德走上宽阔的街道。

这青阳城不大,城中却颇为热闹。

属于水乡人的柔情,全都在这一刻展现。

闺阁女子大大方方走在街上,却还是面戴轻纱,三三两两停驻在脂粉铺前,挑选心仪的脂粉。

安晓晓拉着弗雷德凑到卖字画的摊前,瞧着那来客人还不自知只顾晃头读书的酸秀才只觉有味,“秀才,你这字画如何买?”

“字二十文一幅,画一两银子一幅。”

酸秀才头也不抬,说完又继续读书。

安晓晓坏笑,“为何字要比画便宜?难道你们那些圣人的字还比不得这些画?”

“这……说来惭愧,小生的字只值这个价,圣人的手笔,小生不敢妄言。”

酸秀才抬头看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目不敢斜视。

真无趣!

安晓晓有些失落,指着一幅描绘整片水乡的画道:“我就要它了,给我包起来。”

酸秀才立即起身把那幅画取下来,然后温温吞吞地包好,放在她面前。

安晓晓翘了翘嘴角,把钱也往桌子上一扔,拿起画转过身,嘴里喃喃道:“真是个迂腐的酸秀才!”

转过身后安晓晓并没有看到弗雷德,她一愣,连忙朝四周看了看,却在一家首饰摊前看到了他。

安晓晓心里疑惑,他去那里干什么?难道看中收拾了?这么一想,安晓晓抖了抖,心中恶寒。

走到弗雷德身边,安晓晓拍了拍他的肩,“福瑞,你看什么呢?”

“这支发簪好看,它很适合你。”

弗雷德见她来了,把手里的发簪戴在她发间。

参了杂质的银饰散发着微暗的银色光圈,镶在中间的那颗圆润的红豆红得仿若被针扎了的指尖,冒出的那一滴鲜血。

摊主见了,连声夸赞,“姑娘戴上这发簪真好看,这城里再找不出比姑娘更好看的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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