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辛听了,却只微微摇头,不敢相信的喃喃道:“可是你??”

我点了点头,接过她的话:“可是我们这么相似对不对,可岁月长久,几万年来能出一个相似的人并不奇怪,说起来,壳子这个东西终究不过是个壳子,壳子里面的心不同了,故人便不再是故人了,皇子妃请勿惊慌。”

少辛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信了我的一番话,还是说自始至终她还是更愿意相信长依在五万多年前殒身与二十七天锁妖塔,眼前这个莫名出现的人,不要是她,不能是她。

遥遥传来一阵银铃似的冷笑,我郁闷得抬头望了一回天,能把笑也笑得如此嘲讽的人天上地下我还只识得这么一个。

“听成玉的话,对我占了你的身体这件事,还是怨愤颇深呢。”

我回过头,笑嘻嘻得打招呼:“凡界刑场一别,别来无恙啊,湮澜。”

目光中款步而来的美人一身肃穆黑裙,同空欢一身玄色袍子倒是很相衬,同凡界一向清清淡淡的妆容不同,缀了烈火般的双唇轻启,一步一顿道:“你、也是,成玉,别来无恙。”

说到这儿,和空欢相同的蓝眸中盛着的充满嘲讽的笑意消失得干净,转而是平静的恨意,继续道,“不过我还真是没想过,能跟成玉你有这么一次无恙的相见。

不过你瞧着我这是什么眼神?看不惯我现在的模样,你觉得我永远都是那个柔弱无辜的十四公主的样子?”

我老实得点头,回答道:“跟能站着的你说话,的确很不习惯。”

湮澜被我噎得一愣,遂马上无所谓得摇摇头:“也罢。”

湮澜走到我身边,又偏着眼神扫了扫少辛,和颜悦色道:“你把她捉来做什么,万一他那个麻烦的夫君寻过来,你还闲事情不够乱么?”

空欢听了无所谓的耸耸肩:“她不过是个鱼饵,鱼上钩了,鱼饵是被鱼吃了还是自己跑了,与我无关。”

湮澜听罢,脸上竟浮起一层笑意,伸手在我肩上拍了拍,像是老友帮我拂去肩头的灰尘一样,慢悠悠道:“鱼饵?成玉,别告诉我你是因为她撞上了空欢的刀刃,又一次?”

“又一次”

三个字她强调得尤其明显,我听了心里拧了拧,不知道该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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