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你动不动就请假?要请假你明天就不用来了!
”他义正言辞地说。
我不要离开这个公司,我喜欢这份工作。
我怔着无语。
“怎么了?”他问我“你三天两头又青又紫,又是晕倒又是请假的是怎么着了?你们想演绎什么?”
“徐也……”
“出去吧。
”他挥了一下手“客户那里让mandy去,你去片厂,去拿冲洗的胶片。
”
那一天,徐也没有再跟我说话。
我当天又回了那间屋,又和时颜进行了一番厮打。
我好像在电视上看到人要是毒隐犯了可以绑住他,我还特意弄了绳子。
他在没有发作的时候,和我说:“小结巴,你离我远远的,你管不了我。
”
我说:“没错,我是管不了你,你自己能管你自己吗?”
他瞅着我说:“五年前你为什么不来给我煎饺子?那个时候我给你打电话来着。
”
我想起了那个电话。
他说:“挂了那个电话,我和单纯一起抽了大麻。
你知道什么是大麻吗?”
我点点头。
“然后,我把我妈留给我的财产,都抽光了。
”
我没动。
“我他妈的活了26年,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
我紧紧地搂住他。
我不会说什么,越到该说点什么的时候,我就越不知道说什么。
他呜呜地哭了。
我第一次见到他哭。
然后,他就开始抖。
我知道什么来了,我还是紧紧搂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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