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吗?”我笑了一下“说话这么轻声轻气儿的,我都不习惯。

“我很粗鲁吗?”

“也不是粗鲁,反正不能算好脾气。

“你记仇?”

“记什么仇?”

“上学那阵儿的。

从那时开始,你记了时颜一辈子好,记了我一辈子仇!

”他望着我的眼睛。

“没有。

“才怪。

“就是没有。

我记你仇干吗?”

“那你记得时颜的好干吗?再说,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又来了。

你一提到他,就横眉立目的。

你知道,我巴不得有个兄弟姐妹呢,你有一个,就不能好好相处吗?”

“是我不想好好相处吗?他都干什么屁事儿了?!

”他又露出大学时的表情了,此时和穿着带袖扣的定做的衬衣的他是极不相符。

其实,他说的倒是不错。

我没话可说。

徐也又说:“虽然我知道你是个粗纤维动物,不过,还是对你另眼相看。

看你现在,没事人儿似的。

“我笑。

我应该是没事儿吧。

让别人知道我没事也好。

律师回来了,看他的表情,徐也沉着脸问:“怎么?”

律师说:“我们简单研究了一下,告那个女的刑事罪,很难。

勉强从侵犯人身权利和民主权利里面找,最接近的罪名是侮辱罪,主观上,贬低他人人格,破坏他人名誉。

客观上造成他人人格和名誉的损害。

使用暴力胁迫和强迫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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