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
陆吾把着她的手不让她动:“什么东西?”
“原来逸侯有窥视人家夫妻情趣的癖好啊,揣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会良心不安吗?”
“你说这个?”
陆吾从怀里掏出一个墨色香袋,似笑非笑地看着芳洲,“我到今日方知原来写过情信就是夫妻,既如此翁主也该喊我一声郎君了。”
“你那个香袋中的情信,可是当年你当着我的面,逐字逐句写给我的。
你说我是你唯一挚爱,愿与我生不同寝死同穴,话犹在耳,你却转身爱上了别人……”
“逸侯!”
芳洲不想听他大放厥词,快速打断他的自说自话。
“你应该知道我才十六岁,跟你差着辈,怎么可能是你的恋人?癔症是病,得赶紧吃药啊。”
陆吾突然爆发,大声怒骂:?“是魏无恙,都怪他,是他隐瞒了你在世为人的消息,是他拆散了我们。”
芳洲两手一摊,疲惫地揉揉眉心,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逸侯若是来做客,芳洲欢迎之至,但你这样发癔症,还是找个医工好好看看吧。
来人,速去请医工过府……”
陆吾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紧紧锁住,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过她的如花唇瓣,漆黑的眸,如同寒夜中最冷的那颗星。
“翁主不乖,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不如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就赌白璧染瑕,看看大司马是什么反应,如何?”
“他若不介意,我自然会衷心祝福你们;他若介意,翁主以后就只能跟着我了。”
“呸!”
回答他的是芳洲一嘴的唾沫星子。
……魏无恙接到消息从军营赶回来时,距离芳洲失踪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足以颠覆很多东西。
刘康一边哭一边跟女婿忏悔,若他能再警觉一些,女儿也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掳走,若她有个三长两短,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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