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李他四天的工资,只够阿房宫一个烟灰缸。
岑棽突然有点恼火,竟然开始不满这种品牌溢价,临走前对前台说:“你们的烟灰缸质量太差了,不小心打碎了,扎着客人的手怎么办?”
前台对着上帝微笑:“我们会反馈给经理,现在马上让阿姨去房间清理。”
“嗯,顺便带一份早餐上去。”
前台目送着岑棽的背影离开,一边给卫生部经理拨电话,心里很不解,“人都走了还要叫早饭?”
岑棽出了酒店,也没回家,顺着校外的那几条街绕着圈儿,他喜欢漫无目地走在这些街道上,心情好时注意过往的男生,看见长得还行的饱饱眼福。
心情不好时二五八万,恨不得张牙舞爪横着走,谁看上去都像是欠了他百八十万没还。
然而今天他一改以前的风格,开始看起了饭馆、超市外面张贴的牛皮藓。
牛皮藓贴得隐蔽,字又小,岑棽是个吃香喝辣的少爷,落不下那个脸,没有凑上去仔细看,这样饶了两圈,一无所获。
他讨厌关系,他一边厌恶自己,一边开始给汪泊言拨电话。
汪泊言铁定又是宿醉,声音还没醒,“睡觉呢,有事中午说。”
岑棽偏偏扰人清梦:“你那边给李他找得到什么工作?”
汪泊言虽然酒肉场中讨生活,对兄弟的事还上心,“你想让他做什么工作?”
岑棽想了一阵,李他看起来就比一副骨头架子多了层皮,手腕攥在手里都觉得硌手心。
他说:“单纯点、轻松点的就行,工资不需要太高。”
岑棽说到这里,连忙打住,把“他欠我的钱,得慢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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