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第二天李他就给岑棽发消息,说请到假了,就明天。
还看了天气预报,晴。
岑棽惨笑,又开心又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脚。
淡季,虽然天气好,毕竟是大冷的天,又是工作日,华清池内游人寥寥。
百花早已凋零,只剩下腊梅还给面子,努力给游客照布景。
幸好李他是个土包子,他不是来赏花的,就是来见世面的。
华清池就那么大,路也平坦,岑棽腿长,慢悠悠地陪着李他逛,脚还不算疼。
李他隔着玻璃看展示的演出服装,恨不得把眼球粘上去。
岑棽走累了,靠在房梁柱子上歇脚,又说:“《长恨歌》得三月底才有票,到时候带你来看。”
李他回头看岑棽一眼,撇撇嘴,委屈死了,“我就看看,舞剧就算了,我肯定看不懂。”
岑棽手揣裤兜里,整个后背都靠在柱子上,声音慵懒,“也是,长恨歌那么阳春白雪的东西,幸好你是跟着我,我不嫌弃你。”
李他:?
他吹胡子瞪眼一回,似乎也看出来岑棽今天兴致不高,杀岑棽几眼,规规矩矩当个小土狗。
然而游完华清池,踏上骊山的第一级阶梯时,李他就不土了。
爬山啊,李他最在行了,别说这种阶梯的,就是乱石横生的,他徒手不穿鞋都能登顶。
岑棽像个爹,一个劲儿鼓励李他往上爬,不肯让自己在李他前面——脚底沾地都痛,每走一步都要弯腰屈膝,走起这种阶梯来实在不太优雅。
岑棽走一段就要歇一段,他也不嫌弃,转个身原地坐下,长腿搭在阶梯沿上,霸占四五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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