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管是哪种情况,都与慕容九的记忆中有些差距,看来,剧情也是靠不住的,只能作为参考罢了。
“九姑娘,九姑娘!
……”
“呃,啊!”
慕容九回过神来。
“公子的伤可是不好处理?”
荷露见慕容九眼睛眨也不眨,一脸忧愁的望着花无缺的伤口,就十分不安。
“没事,我只是一不小心走神了。”
慕容九笑笑,走上前去,“撕拉”
的一声就撕开了遮挡花无缺伤口处的布料,不管花无缺和荷露古怪的脸色,拿出吸星石,在其中运入内力,在花无缺觉得疼痛难忍的地方慢慢的移动,过了半响,一根细如牛毛的铁针就被吸了出来。
但在治疗过程中,那细针在花无缺的体内四处流转,更是让他疼的死去活来,连嘴唇都几乎被自己咬出了血来,也管不得慕容九一个大姑娘随意撕开一个男子的裤子了。
慕容九见他如此疼痛却未曾呻吟出声,引人担忧的样子,心中除了敬佩,也有些说不出的滋味——他毕竟也才十五岁,在慕容九上辈子的世界也不过是一个初三的学生,但,他却要面临这样的痛苦,和奉命截杀亲生兄弟的命运……
慕容九长叹一声,出手点了花无缺的昏穴。
她看着被迫闭上眼睛的花无缺,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待花无缺醒来之时,他已经被平躺着放置在床上,裤子被撕开的裂缝已经被用相同的白线给缝上了,房间的主人已经被解了穴道绑到了一边——长久的封住穴道只怕会造成巨大的创伤,慕容九虽不是心慈手软之人,却也不是不问青红皂白就杀人的人。
虽不知这人在教中是否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但既无证据又岂可随意草菅人命?
“公子,你醒了!”
荷露冰冷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了喜色,伏在桌上的慕容九闻声也醒了过来。
花无缺感觉到自己的伤处已经被细致的抹上了药膏,那种锥心之痛也早已不见,动了动手肘,除了一点点酸疼之外,已与平常无异。
“无缺谢过九姑娘大恩了。”
慕容九笑笑:“你不用谢我,你遇上这事,跟我将你扯进来大有关系,这声谢倒真让我好生不自在。”
花无缺笑笑也没推辞,他算看出来了,这九姑娘虽然知礼懂礼,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股大家风范,但也颇不拘小节,不太熟悉的时候,说话的口气的确有些酸酸的客套,熟悉之后,倒很有一番潇洒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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