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殷问:“替元伯过来?莫非出了何事?”
“倒也不是大事,不过也算不得小事。
我们上官家来了位永平的大人物,上官家的所有核雕师必须在场接待。
所以元伯才匆匆离开了恭城,往绥州赶回去了。
元伯特地与我说了,殷姑娘若有什么疑问或是顾虑,可以与我说。
仕信虽不能收殷姑娘为徒,但在上官家里还是能说得上话的。”
阿殷好奇地问:“永平来了大人物,怎么少东家不赶回去?”
上官仕信道:“我们姓上官的,虽为朝廷培育核雕之才,但从不参与朝廷之事。
那位过来,召见的向来只是我们上官家的核雕师。”
一顿,他又道:“以后若你能入核学,兴许也有机会见到那位大人物。”
阿这回倒也不谦虚,笑吟吟地道:“承少东家吉言了。”
她进入正题,说道:“今日来是想问少东家一事。
我与我妹妹感情深厚,我若去了绥州,到底是不放心她……”
话还未说完,上官仕信便道:“果真是此事。”
阿殷微怔,问:“少东家果真二字何解?”
上官仕信含笑道:“那一日元伯说想收你为徒,而你却有顾虑。
元伯便问仕信,可知你的顾虑?我当下便猜与你妹妹相关。
虽只见了你妹妹数次,但可见你们姐妹情深。
这一点,殷姑娘不必担心。
你若愿意的话,大可将你妹妹带上。”
阿殷心中一喜,只道:“少东家果然是阿殷的知音,连我想什么都考虑到了。”
她又高兴地道:“少东家不必客气,唤我阿殷便好。”
上官仕信也不客气,直接喊了她一声“阿殷”
。
阿殷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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