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叶枝曾给应天带来巨大的打击,应天不肯放过这个扑倒大宋的机会也无可厚非。
没想到的是,大梁也算是与应天有宿怨,萧月吟竟是为了给应天创造这个机会,而曝露自己。
转念一想,他们将矛头都指向大宋,这才是情有可原。
谁也不甘心让谁一方独大,更不能让其肆意壮大。
意识到了其中的危机,顾一敛容屏气,“蜀北情况如何?”
“罗大人与阡决及时赶到,未给让蜀北造成过大的损伤。
但蜀北士气低下,长久下去恐怕不宜兴兵。”
震野正容亢色地说。
现如今,大宋是东流的栖身之所,他自然不希望大宋再生出什么纰漏。
“那京中又是怎么回事?”
顾一追问道。
问到此,震野口沸目赤起来,“此事全因阡决而起,他在阡誉头七之日赶回了京城,又在无意间得知了真相,虽然并未不顾一切地追上来找萧月吟算账,但是他将这一切都算到了罗大人头上。”
他怒气冲冲地喝了一口茶,继续道:“他这个榆木脑袋竟然指责罗大人不该来大宋,说句实话,罗大人不留在大宋,大宋还能撑得了多久?就说你吧,行兵打仗这些事都早已被他人了如指掌,只有罗大人让他们捉摸不透,如果贸然行事、偷鸡不成蚀把米就得不偿失了。”
“这些我都知道。”
顾一面露无奈,仅仅这一盏茶的功夫,就让顾一有一种面对七寸时的感觉。
话说得曲尽其妙,但都没说到点子上。
“罗大人怕蜀北生异,就不计前嫌地陪他一同前往蜀北。
在路途中,罗大人遇刺了。”
“师弟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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