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河听得都揪心,好好的小姑娘,怎么就摊上了这毛病!
“她临走吩咐我悄悄告诉你,也就是怕这计狠药把池弥伤得太重,指望你帮忙多照应着点。
她也怕万一回不来。”
“可是这样分手对池哥来说,跟她回不来也没两样,都是心死,”
姜河站起身,“我尊重戎小姐的心愿,但是我觉得她这么做不对。
如果让池哥选,他一定会选择陪着她面对生死。”
看着姜河离开的背影,黎倩手里的手机又震了一下,是戎容回复的,“谢谢倩倩姐,我明天手术。”
也许男女对于面对生死离别的选择不同。
戎容宁可生离,也不愿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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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弥是在元旦的那一周,正式结束与冯征的全部合作。
冯征没为难他,反倒是意味深长地说了句,“男人是要有自己的江山,才护得注优秀的女人。”
次日,池弥就收拾行囊,准备北上找彭军。
姜河来家里帮忙收拾,一切都打包妥当了,对着角落里一个扁平的大纸盒发呆,“这是什么?”
池弥看了一眼,从茶几拿剪刀直接划开了。
是那幅戎容毁约、没有给画廊的画。
画上的少年一袭红衣,挽着袖口,拳套猩红,凤眸如炬看向画面之外,仿佛下一秒拳头就要突破次元。
背景是树叶青黄的林子,一张木椅安安静静地放置在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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