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被吃的死死的,对这个人,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船内空间甚是宽广,能容纳几百人。
陶明康派了几个弟子守着楚歌二人,以便他们随时吩咐。
这两位,说来也算得上是沧海一派的救命恩人,弟子们不敢怠慢,皆恭恭敬敬地在门外候着。
“门主。”
见是陶明康亲自前来,那守门的弟子忙行了礼。
陶明康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声张。
他推开门,见楚歌正趴在沈无心床边,一动不动地守着他。
楚歌听到身后房门轻响,一转头,正对上陶明康意味深长的眼神。
他站起身,行礼道:“陶门主。
方才失礼了。”
楚歌并非不懂礼数的人,从前也是尊老爱幼的三好青年,可那时见沈无心躺在地下,也是关心则乱,居然冲着一门之主大呼小叫,可谓是失礼至极。
好在陶明康倒是不甚在意,他未搭理楚歌,而是径直走向了沈无心,坐在他的身侧,伸出手搭在了他手腕处的脉上。
楚歌紧张地心脏都要跳出来。
半晌,陶明康收回手,了然于胸道:“原来是中的‘无情’。”
“此毒可解?”
楚歌急忙问道。
陶明康挥退了众弟子,缓缓道:“小子,你们倒像是有备而来啊。”
楚歌一愣,心道莫非陶明康如此聪慧,居然看出了他们打的算盘不成?
楚歌忙拱手道:“陶门主,实不相瞒,我二人本就是前来求医,在山下恰逢碰到此事,于情于理,都该出手相助。”
“罢了,你们为何而来我也不想再追究。
你们也确实于我门派有恩,虽我门派逃得过一时,往后却也还是步履维艰。
此毒,我门派的确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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