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到古净言醒来时,自己已经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了。
靠在段策的怀里,古净言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双宽厚、总会牵着他手掌的大手在翻着一些文件。
因为常年那兵器以及执笔的原因,那掌心、甚至是拇指和食指指腹都有一层薄薄的茧子。
每当拉着他的手或抚摸在身上时,都有一种切切实实的存在感。
“醒了?”
在古净言看愣眼的时候,头上忽而传来一道低沉平缓的声音,随即后背靠着的胸膛也大幅度地上下几下。
所以讨厌温柔的人是最讨厌了。
“嗯,怎么不叫我起来?”
古净言撑手欲要起来,身后的段策见状便将古净言扶起来,因为是还在睡着的原因所以只是给古净言穿上一套宽松的里衣,在车上又给古净言披了一件披风。
现在这么懒洋洋一起身,不但是披风,就连里衣也松垮垮地套在身上,段策见到,眼神一沉,还是默默地将古净言身上的衣裳拢好。
而还在清醒过程中的古净言则没有注意到,还伸伸懒腰,挠挠头发的。
“无碍,醒了便漱口吧。”
伸手拿来小桌上面盖着的茶碗,早在出来前,段策就给古净言净一次身。
“那现在到哪了?”
好不容易醒神过来,见到的就是狭小的空间,只有那窗小窗的布帘不时被吹起,古净言接过茶碗漱口,吐出窗外,又用段策递过来的湿巾搽脸。
“才出皇城,不急。”
段策跟古净言一问一答起来,因为这次是去参加友人的活动,不是出使他国,所以路上时间空余,不用赶路。
“需要多久?”
醒过来了,古净言也就不愿意继续依靠在段策的怀里,挑了个旁边的位置坐下开始吃桌上备好的糕点早膳。
入口的粥还是热的,古净言不禁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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