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可!”
秦真真惊叫。
我也被吓了一跳,怎么还夺人嘴里的食物啊。
他含着银勺一愣,眉微皱皱,然后便大展了。
“这什么滋味,竟然这么奇妙!”
他索性一把夺了我的银勺,还欲来抢我手里的蟹盖。
“都没了,你还抢什么。”
我忙把那盖扔了,拿起蟹身一扳为二,递给他一半。
“这也是能吃的?”
“当然,学着点,我教你如何吃。”
我洋洋得意,拿着蟹手舞足蹈。
那蟹是世间妙物,人人都爱吃的好东西。
我才教个入门,宇文化及就举一反三吃的欢了。
吃完着半只才刚把瘾吊起,于是这位任性的,不管别人死活的大少爷又呼喝着奴仆抓蟹。
此时天色已暗,我们靠了岸,在舟上煮蟹大啖。
我说这蟹是性寒之物,多吃要拉肚子,得弄些热性的东西解才好。
于是他又唤秦真真在小泥炉上热了酒来温胃。
我们两个一边小啄一边啃蟹,吃的热火朝天。
那秦真真的酒香软绵甜,入口温顺,但没料到后劲很大。
我不知深浅,喝了许多。
吃罢湖蟹,起身要上暗时只觉得头晕眼花,翻身倒地。
我眨眨眼,天上的星星也和我眨眨眼。
于是我闭上眼,星星也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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