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麻烦大了,一个要卖,一个不买,两个女人就在店里扯了起来,动起了手脚。

她们推推搡搡地到了我的跟前,店主好像是故意说给我听,没钱就不要试高档服装,摸都不要摸,进都不要进来!

女人狠狠地啄了我一眼,继续说,还挺像那么回事的,都像你们这样过干瘾,我这衣服还能卖啊?我听得出店主在激怒我,在煽动我,她是铁了心要从我这里下手撬出五百块钱来,再把那套不知值几块钱的东西塞给我们。

我本来想买,但你这态度,我偏不买了!

我老婆横着来,她刁蛮起来也有一套。

店主就全身发颤了,她们的手几乎是在我头顶指来划去,袖子也蹭到我的头发上,两个女人鼓起的肚腩,在衣服里面起伏。

我吞咽了一下唾液,漠然地站起来,径直离开了服装店和正纠缠不清的两个女人。

我在服装店五米外的拐角处抽烟,才抽三口,我老婆就摆脱那个女人出来了。

但她把对那个女人的敌意与愤怒指向了我。

她根本不和我说话,从我身边经过,余光都没扫我一下。

我就像她这辆大卡车的一个拖厢,随着她的方向拧转了身子,跟在背后一声不吭地向前滑行。

每次和赵燕玲见面,她的第一句话总是问鱼刺怎么样了?这个时候,我觉得卡了鱼刺是多么的幸福。

我或者我的鱼刺被她惦记着,这着实是件暖心窝子的事儿。

因为鱼刺,我和赵燕玲之间迅速升温,她也不再那样矜持,在我面前大胆地把鱼刺放到了她的心里,对鱼刺问题倾注了她的全部精力与爱情。

她甚至向我表白,我沧桑深沉的样子,使她迷恋。

你的家庭生活不太愉快吧?赵燕玲曾这么追问。

这个问题我倒没有想过,在我看来生活就是那样的过日子,卡了鱼刺以后,我才发现生活可以这样甜蜜与多彩一些。

我和赵燕玲又相互吃了几回唾液,时间最长的的一次大约有五分钟,我发现她的身体渐渐主动起来,她也想创造用唾液来软化我喉咙里鱼刺的神话。

吞吃赵燕玲的唾液时,我的嗓子不疼。

我突然沉默寡言,公司的人很诧异,一致认为我遭受了什么打击。

我说我身体不舒服。

说不上哪里不舒服。

我有点毛病,但也说不上是毛病。

反正四十岁的男人让鱼刺卡了,是件丢人的小事。

这只是属于我和赵燕玲的秘密,于是我们之间又多了点心照不宣的快乐与默契。

对于我的反常,石经理借商谈工作之名,找我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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