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旭先生,你是否愿意与丁燕小姐同赴程晓红小姐与王东先生的婚礼。
我愿意。
张旭先生,你是否愿意以丁燕先生张旭的身份出席程晓红小姐与王东先生的婚礼。
我愿意。
张旭先生,你发誓,你与丁燕小姐在出席程晓红小姐与王东先生的婚礼中不使她难堪。
我发誓。
张旭先生,你发誓,你与丁燕小姐在出席程晓红小姐与王东先生的婚礼中,会一直像情侣一样关照她,无论她生气、快乐、疾病、健康。
我发誓。
阿门!
先生张旭,现在你可以与丁燕一起turnon。
中间手
我像往常一样睡下,被窝里很快温热起来。
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我感觉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抚摸,手轻轻蠕动,像狗嗅着泥土,像盲人触摸久别的亲人。
她摸一摸,停一停,像核对久远的记忆,咂摸流淌的时光。
我分明感觉自己皮肤的粗糙,腰间突起的肉痣,抠得结下疤痕的小疙瘩,绿豆大的rx房和那撮并不浓密的胸毛。
我的哪只手在摸我?我用放在外面的右手拍拍被子,拍打的声音否决了右手抚摸的可能,我挪了挪左手,左手紧夹在我的两胯间,根本抽不出来。
我吓一跳,我摸了摸那只手,就像左手摸右手,那只手反过来握住我的手,就像右手摸左手,我的双手与那只手翻来覆去地摸了几个回合,最后三只手握在一起,我惊慌地跃起来,猛地掀了被子开了灯,我看到我的身体上第三条崭新完整的胳膊。
我把台灯旋扭到最亮,擂鼓的心跳撞击我的耳膜。
我怔怔地盯着它,它的手指很长,新长的指甲白嫩洁净,食指叩击着棉被,若有所思地抠划棉被上的花纹。
手臂很细,像非洲难民一样呈营养不良的饥瘦状态,汗毛却比我其她手臂浓黑。
我试着移动她,像使用新的器具,还不能灵活操纵。
我移动它时惊讶地发现,它比我的其它手臂多了两个关节,也就是说她有两个肘子,我又试着动了动,她立刻像把折骨伞一拉叠缩,一下子变成原长度的三分之一,然后藏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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