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兰跟在费镇南后面上了楼。
原来二楼也有个会客的小客厅,平日里锁着。
现开了门,见里面摆了套旧时的黑皮沙发,边角都有些磨损了。
几张木桌子,边角的那张上面搁了个药架子。
“我爷爷恋旧。
”费镇南这话算是解释了为什么屋里许多东西都像是过时货,用了许久的都舍不得扔。
“艰苦奋斗、勤俭节约是我们军队的良好作风。
”墨兰口气中露出了些许的敬佩。
应说这个家的人,有许多让她羡慕的地方。
费镇南未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微微一笑,像是接受了赞扬的人感到高兴。
两人在一张沙发上坐下来,各舀了碗绿豆汤。
只尝了一小口,墨兰便明白为什么费君臣能一碗接着一碗喝了,这汤压根不腻,带的是如芦笋般的清甜,陆大妈的手艺真不是盖的。
但是,即使是这样的微甜,费镇南喝了半碗便搁下了。
这个人,还真如小陆同志说的,不爱甜品。
“坐会儿。
”费镇南对她说,“君臣等会儿上来,帮你看一下身体状况。
”
说到这儿,她忽然想起上一次他伪装费君臣到监狱里,问道:“你也学过医吗?”没学过也能装得那么像。
费镇南对此好像有点难以启齿的:“作为军队的指战员,多少得学一点点急救知识。
当然在飞机上的时候你也知道,我确实学得只是皮毛。
只不过——”
“以前他当过侦察兵,就是特务那类的。
”门打开,不敲门径直进来的费君臣替他接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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