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兰听他语气,貌似从费君臣这只恶魔手里栽过,问:“会怎么样?”
“我给你实话实说。
曾经在咱政委还是一名随军军医的时候,我有一次在实弹演习中挨了弹片,不肯下火线。
政委来到我那里,二话不说只笑眯眯的,趁我不注意在我脖子上扎了一针,我就晕头晕脑地被送到后方去了。
之后,我本在演习里要获得的勋章也没了,因为有军医向上面打报告,说不听军医话的兵不是好兵,是蛮夫!
”岳涛念到那句“蛮夫”的时候,口气蛮憋屈的。
这确实是那只恶魔能做出来的事情。
墨兰忽的感觉身上有点冷。
岳涛向她点点头:话我既已带到,你好自为之。
“哎。
”墨兰急着追问他,“有谁能制得住四少吗?”
岳涛以一副很可怜的表情望望她:“如果能有谁制得住四少,老爷子就不会整天喊‘天塌了,给我找个人制住君臣!
’”
墨兰忽然觉得只要认识费君臣的,都会很可怜。
于是在岳涛走后,她翻箱倒柜,从衣箱底下翻出了那几包被压扁的药片,赶紧解开一包吞了药丸子,才在心里头缓口气。
今天回家再吞了包药片,电话响起来。
她接起之后,原来是金打过来的。
金现在不止是她唱双簧戏的主要配角,也是她私底下的个人秘书。
金打来电话是说她委托她去调查房子的事:“那所房子现在已经在楚昭曼夫人的名下。
卢董事长,你要我和楚夫人联系吗?”
“暂时不需要。
”墨兰交代。
她家的房子因为老太太受楚文东逼迫,落入了楚昭曼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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