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府邸的美妾可厉害的很。”
不由想起西门墨翟府中的那两个看似美丽娇柔,心思却异常狠毒的妾室,幽暖烟嘲讽的扬起嘴角,随后诡谲一笑,“而且近来幽幽多了个嗜好,独爱养蛇。”
“本王怕了你。”
说起蛇,西门墨翟笑容一僵,对着幽暖烟无奈的摆摆手,这一生,他可以面对千军万马而面容不改,可是一条蛇却成了西门墨翟的软肋。
“王爷,你又为什么会怕蛇?”
幽暖烟忽然一脸好奇的开口,从一开始,她就很怀疑,以西门墨翟这样的人,心机城府极深,奸诈如狐狸,竟然那样的怕蛇。
不曾想幽暖烟竟然问,西门墨翟神色一怔,手下意识的抚摸上胸口,那里,在最接近心脏的地方有一道永远无法消除的疤痕,随着时间的流逝,深深的刻进了骨血之中。
第一次看见西门墨翟露出如此沉重的脸色,俊美邪肆的脸收敛了贯有的懒散和轻佻,面容悲痛而凝重,目光悠远的看向马车窗外,似乎在一瞬间,要看见时间的尽头。
“王爷,幽幽失言了。”
她是否提起了他心中的伤心事,幽暖烟语调轻柔的开口,他像极了公子,心思太重,是不是因为背负了太多过往。
“年少时曾掉入了山崖下的蛇洞,就染上了这样的毛病。”
西门墨翟忽然出声,俊美如斯的脸上染上痛苦之色,尊贵而修长的手指忽然握成了拳头,似乎压抑着因为回忆起往事而染上胸口的仇恨。
怕不会如此简单!
他胸前的那一剑刺的极其凶狠,幽暖烟静静的看着西门墨翟攥紧的拳头,不由的感觉到一阵莫名的感伤,手竟也无意识的伸了过去,覆盖上西门墨翟的手背,“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心头一颤,西门墨翟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手背上的小手,忽然扬起笑,淡化了刚刚的冷厉之色,闭目靠上了马车之上,“是啊,过去很多年了。”
可是有些仇恨是无法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忘却,那些人,他一个不会放过!
三日之后,在日夜兼程的赶路下,终于在祈福开始的前一天到达了祁阳山,一路之上没有多余的停顿,倒也再没有出任何的岔子。
皇家的别院,代替太后和皇上为天下苍生祈福自然是庄严而神圣,斋戒沐浴三日,聆听大师的禅经,与五天之后的吉时吉日才开始开始祈福活动。
皇家的别院,代替太后和皇上为天下苍生祈福自然是庄严而神圣,斋戒沐浴三日,聆听大师的禅经,与五天之后的吉时吉日才开始开始祈福活动。
高烧来的快,去的同样快,皇家的别院在秋末的时候同样有着别样的景致,幽暖烟静静的依靠在窗口,看着落叶飘零,这样安静祥和的皇家别院,可是她却感觉似乎一切都不太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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