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戛然而止,她抬起头,他的小臂果真一片腥红。

是疾驰中的摩托车后视镜刮的,少年也摔倒了,趴在地上呲牙咧嘴地叫唤,血流得不少,筋骨到是完好。

只有钟荩一点事都没有。

“他抱着你转了个身,就像演武打片,动作快得我们都没看清楚。

小伙子,你是警察吗?”卖山东煎饼的大妈笑咪咪地问。

钟荩惊魂未定,脚像钉在原地。

他笑笑,向大妈找了两张餐巾纸把手臂擦了擦,皮蹭破了一大块,伤口有点吓人。

“要去医院包扎下,不然会得破伤风。

”大妈又说道。

他摇摇头,“没事,我皮粗ròu厚,这点不算什么。

”他跑过去帮少年把摩托车扶起,察看了下,车灯摔碎了,挡风板裂了条fèng。

少年嘴巴里骂骂咧咧的,他瞪了一眼,少年迅速噤声,抢过车,跌跌撞撞走了。

他四处巡睃了一遍,“哦,在这呢!

”他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个已经不成形的镜架,自嘲地笑笑,“好像你要下岗喽!

”随手扔进了路边的垃圾箱。

钟荩总算恢复了神智,她忙不迭地道谢,要陪他去医院给手臂上点药,再去眼镜店配一幅新眼镜。

他毫不在意地摆摆手,“我都说过没关系啦。

眼镜是平光的,我随便买一幅就可以。

钟荩纳闷地打量着他,不近视却戴幅眼镜,装斯文?

他没解释,“下次过马路要小心点。

”他摆摆手,走向站台。

走了几步,听到后面有动静,回过头,钟荩朝他笑笑,有羞赧,也有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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