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郑仲至又给他夹了一筷子不知道什么珍馐,在他耳边说“多吃点”

他们就这样一起度过了夏天。

常人用眼睛协助产生表情,五官固定的面部得以稍稍不同,张湛曾经疑惑,郑仲至看着他毫无变化的脸,不会厌倦吗?所以郑仲至提出要送他一枚耳钉时,疑惑仿佛得到了解答。

耳洞是舒九陪着打的,不知道为什么,舒九全程挂着副讥笑表情,好像早料到张湛难逃此被郑仲至要求折腾脸蛋的命运似的。

张湛捂着耳朵,也没有主动说什么。

从一起吃火锅那次起,他大概知道了舒九对他并无恶意,说重话不过是恨他没觉悟,究其性质,还是在关心他。

有的人表达关心的方式总是比较别扭。

耳钉是郑仲至钉进去的,很痛,不像是针扎进耳朵。

张湛抬手去摸,果然在耳垂后摸到一小段齿状物,耳垂上倒是中规中矩的一小颗硬物,不知道是钻石还是什么。

他对这嵌进自己身体一部分的物件好奇,摸了又摸。

郑仲至把他的手拿下:“你明天就能看见了。”

张湛笑了一下。

晚上张湛做了个梦。

郑仲至越来越不满意他的脸,提出要给他穿舌钉。

他惧怕,提出抗议,郑仲至愈发厌烦,拽过他摁在墙上,不由分说地在他双手掌心钉下两枚铁钉。

张湛惊醒,浑身是汗,掌心无中生有地痛。

他被郑仲至抱着,想活动一下手又怕闹醒郑仲至,喘气也不敢大声,这样克制着回忆着梦境,更觉得窒息。

郑仲至习惯早起,工作日都是张湛和他一起早起,然后洗漱吃早点。

郑仲至会先去上班,一般舒九赶来帮张湛解下眼罩后,张湛还可以过半个小时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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