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解释,却根本无从解释。

“姐姐你真是糊涂啊!”

靳容华解下斗蓬裹到她身上,心疼又忿然地道。

夏候彻没有说话,面色沉沉地望着神色狼狈不堪的靳兰轩,一个宫中妃嫔莫说是与陌生男子如此肌肤相亲,便是独处一室,也是秽乱宫闱的死罪。

皇后望了望皇帝的面色,凤目沉冷地望向那男子,“你是何人竟敢擅入宫中?”

“草民……草民是请进宫里的清风班变戏法的,方才……方才是她突然追上来抱住草民,草民只当是宫中的乐府女眷便……”

这又是皇上,又是太后,又是皇后,他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

更不曾想到他当乐府舞姬的女子,竟会是皇上的妃嫔。

“你胡说,本宫……本宫……”

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怎么会突然间着了魔一般将这个人当作已经故去的夏候景做出了如此失仪之事。

“兰轩,到底怎么回事?”

太后又气又怒,上前质问道。

靳兰轩知道自己再怎么辩驳也是无用,侧头望向一旁的男子道,“把你的衣服穿好,站在那里。”

那男子惶恐不安地将衣服穿好,依言站在了那里,浑身却不住地打颤。

“四哥不觉得,他的背影很熟悉吗?”

靳兰轩哽咽着声音问道。

夏候彻薄唇紧抿,缓缓将目光转向了那人的背影,一时间有些怔然。

确实……很像。

“臣妾一时想到了景哥哥,看到这样的背影恍然以为是景哥哥便追了过来,可是……可是臣妾没有做出越矩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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