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听闻点点头:“这姑娘聪明着呢。

据说庆姜对于我做伴娘一事说什么都不同意的,那边闹得很是不愉快

我爹爹便命我写了个信笺儿,无非就是我是心甘情愿陪瑶光走那段路的云云,酸得我牙齿直抖。

我量庆姜也看得出来那华丽丽的文采很难是出自我的手笔,可是他终究是不再折腾了。

对于他的婚事,墨渊跟我提过一次原委,近来战事过多,紫星海上的煞气加重,找几个老神仙看过,说是海底下有一种不明的强大力量,许是大祸就要来了,到时候怕是三界都要遭殃的。

而庆姜的婚事,便成了他爹娘拉拢神族的手段。

那几天爹爹对我格外好,就连我把他的灰白袍子撕了一块给一只失了子的灰雀做窝都没惹怒他。

这瑶光是有司两口子的独女,这庆姜又算是魔族的头号子弟。

这大婚也就前所未有的隆重。

国库里那为数不多的香火便被折腾了个底朝天,管礼节的管银子的各路小怪都像雕塑一样木着一张脸来来回回。

懒散久了的筋骨贴着跌打损伤的膏药,一从我跟前过便熏

得我头昏脑涨。

我穿着我爹爹张罗来的华丽丽的衣裳来回走着步子,从前门大殿到大堂是九百九十九步,一个顿点儿都不许错的。

我好几次想撂挑子不干了,我爹爹冲我使着眼色让我看在庆姜的面子上。

罢了,除了爹爹,庆姜的面子是顶大的。

小织笼悠闲的半靠着大殿门指点我。

“腰扭得幅度太大。

“迈左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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