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干什麽,”关凌薄怒了,“姓商的一吠,你也跟著乱了?当年是你介绍我和姜虎的认识又怎样?别说先前几年我跟姜虎连话都没说过几句,就是当时我跟姜虎有一腿又关他姓商的什麽事?”
关凌听到商应容竟然跑到何暖阳家撒野去了气得心口直发疼,那个人祸害他不够还祸害他唯一的朋友?他甚至还侮辱何暖阳!
那个他有事就会帮他一把的唯一能称得上家人的朋友!
关凌简直就快要疯了!
这商应容是不是脑子废了?里面现在装得全是屎?
“暖阳,你现在就去帮忙,给他往死里打,打人打到别人家里了我看他有什麽理?我他妈的就不信他们姓商的就真的能在这地方为所欲为了……”关凌气糊涂了,他赤著脚在地上不断来回地走,他怕不这样,他现在就能杀过去乱刀把商应容砍死。
那个人,最後一点脸面都不给他,关凌真的没想到,他与商应容的关系会被他逼到了这种恩断义绝的地步,他觉得以前那个以为以後跟商应容见面了还可以问声好的自己实在天真得太可怕了。
“你去,现在就去,别怕李庆跟他做不成生意,”关凌咬著牙冷冷地笑了,“只要不打死了打残了,没人能拿你们怎麽办。
”
第十九章
关凌凌晨四点到的何暖阳家。
李庆坐何暖阳身边,身上披著毯子,手上捧著热茶杯,脸上有伤痕,神态却像只战胜了对手高高昂著头的大公鸡,骄傲得就差没在身上写上一串“全世界我最好,我对何暖阳最好了”的字眼。
关凌见著他们就苦笑。
“怎麽回事?”等他坐下,何暖阳劈头就问,他实在弄不懂商应容发的什麽疯。
关凌电话里知道商应容被商母带回去了,警察也是刚刚走的,是姜虎那边派过来的人。
现在不用说,不少人都知道他跟姜虎的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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