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没有通过的两门课程可以在来年的四月份考,只要我继续努力,那么毕业指日可待。

我还想在剩下的这些时间里,多写些东西,这样即使毕业的时候社会上有人看不起自考生,那么我至少还有自己的特长,可以拿出发表在报刊上的文章作证:我,梁素颜,不是个废物!

我想写一本书,一本反映在中国当前的教育体制下,那些民办大学生,他们的生活、学习、情感……还有,还有,他们的未来。

但,水欣,她这次报了五门,却一门也没有过。

这就意味着她在以后的三年中必须顺利地通过所有课程,才可以拿到毕业证书,否则,只有拿z大的证书。

有人欢喜有人忧。

得知成绩的时候她愣了一下,然后是长时间的沉默。

整个晚上,水欣都没有说话。

即便是她决定去流产的那些日子,我都没有见到她那么绝望哀怨的眼神。

我们不知道怎么劝慰她,或许我们过多地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而疏忽了她。

瓦全苏小懒一零八

86.医术“高明”的医务室医生

冬天到了。

我的羽绒服拿去干洗还没有取回来,只好穿上平时很喜欢的银灰色大衣。

虽然很冷,心情却很好。

中午回到寝室时我突然觉得头昏沉沉的,没有一丝力气。

“是不是发烧了啊,”王惠摸摸我的额头,又贴在她的额头,“有些烫,吃点感冒药吧,我这有感冒胶囊,先吃两粒。

我从床上坐起来,从王惠手中接过药。

白丽从衣柜里掏出钱包问:“我要去取款机取钱,谁和我一起去?”她试探性地看着我和水欣。

“我打游戏呢,要不你和素颜去吧。

”水欣边打游戏边说。

这是侯明留给她的惟一一样东西,只要学习累了,她一向是玩电脑游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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