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外调不被允许,又被到家父子如此骚扰,我真是不胜其烦,索性告了病假,在家中闭门看书。

哪知陈顼却开始每日派人送信来,对我诉说绵绵情意。

再三思索后,我回他一诗:

不向情田种爱根,

不留宿孽累儿孙。

雨笠烟蓑归去也,

与人无爱亦无嗔。

在此信送去后,陈顼再没写过信来。

一个月后。

光大元年,二月,壬寅日。

尚书省下令:令文武在位者皆于次日入尚书省,商议立皇太子一事。

我心下疑惑,至泽早就被立为太子,如今又来商议立什么太子?疑惑归疑惑,次日,我仍依令来到尚书省。

当我接触到陈顼那若有深意的目光,看到他唇际别有用心的微笑时,我知道,一切,都要结束了……

果然,下一刻里,我被伏兵拿下。

其实这些兵士本不是我的对手,若我放手一搏,绝对可以杀出一条血路。

只是,有必要吗?――生有何趣?死又何哀?

当我被五花大绳缚了个结实后,中书舍人上前宣读我的罪状:――原来,前上虞令陆昉他们告我谋反。

哈哈哈。

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辞?

谋反,乃十逆大罪。

任你往昔功劳盖天,只要沾了这谋反之罪,统统难逃一死。

好陈顼,果然是做大事的人。

我就被囚禁在尚书省中,屋外加了五重铁门将我重重深锁,一旦有人出入为我送饭菜时,那铁门只会依次开其一扇,完全恪守着一门开四门闭的铁律。

只是囚禁我的房间极为典雅舒适,而那些看守我的人也对我礼敬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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