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真是慈父,臣之子景琅也做过类似之事,臣却是换了顶不那么起眼的竹冠,免得金冠招他注意。”

江崖霜微笑着道。

两人本有表兄弟之名,膝下子嗣年纪又仿佛,如今就着孩子这个话题侃侃而谈,倒是十分亲近。

待上了殿,江太后看到,微微诧异道:“你们一路进来在聊什么呢?这意犹未尽的样子。”

“在说子嗣之事。”

皇帝步上丹墀,揭开盖着的药碗,温言道,“母后该服药了!”

“唉!

今儿就不用了,想到西疆的事哀家就觉得头疼!”

江太后按着额,“看到这药就更头疼了!”

皇帝坚持道:“母后病体未愈就要为国事操劳,若还不吃药,可怎么撑得住?母后不为自己,好歹想想这天下苍生?”

“天下苍生?”

江太后自嘲的笑了笑,看皇帝的目光也有些怜意,叹道,“咱们娘儿两个哪里操心得过来呢……”

忽听江崖霜也劝道:“四姑还是喝药吧,不说旁的,就说陛下这一路亲手端上来的孝心,四姑怎忍拒绝?”

江太后这才接过碗,掩袖饮尽,皇帝忙递上茶水让她漱口,完了又呈上蜜饯解味这一套流程做得非常娴熟,显然对于伺候江太后颇有心得。

“十九你今儿个大朝怎么没有来?”

江太后就着宫女手里的银盘吐出蜜饯的核,这才问,“现在才来,方才莫不是被耽搁了?”

江崖霜正要回答,皇帝却站了起来,道:“母后,永福妹妹下降礼上有几样东西,冰儿昨儿个与孩儿说,得再斟酌下才好决定用哪件最合适。

孩儿现在去看看?”

“你去吧!”

江太后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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