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站起来,许母被噎的死死的,高雅端庄也掩盖不了她眼神的厌恶。
貌似他们就是小市民一般,看到好东西了,扑上去就哄抢。
林艾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进来时,耳朵一直嗡嗡的想着。
林母拉住林艾的手,回去了。
林艾第三次与许母见面,仓促,以落荒而逃而谢幕。
冰冷,绝望。
心痛的都已经失去了知觉。
林母的步伐仓促,出了校门,林艾抽回了手,停下步子。
林母也转过身来,林艾眼里含着泪水,一直没有留下来,她让妈妈难堪了。
看着女儿强忍着泪水的模样,林母的心都纠在一起了,摸一摸她的脸。
“妈妈,对不起——”
林母笑了起来,“傻孩子,怎么和妈妈说这个。
”看着林母苍白的脸,她死死的握着手,指甲都欠进肉里,可是她都不觉得疼。
十七年来,和母亲的相依相靠,是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阻断的。
她知道林母为了她受了多少罪,她怎么能让她今天如此的难堪呢?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她不甘心,她有些恨——还来不及思索更多——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林母的身体突然摇摇晃晃倒了下去,嘴唇毫无血色。
林艾慌乱地抱着她上半身,零下七八度的天气,她的额头竟然冷汗层层。
旁边的路人发现了,赶忙帮着她把母亲送到最近的市医院。
有时候,在你最落魄、最需要帮助的阶段,往往是那些陌生人突然的涌现,拉了你一把,对此,林艾总是心存感激的。
医生给林母吊了两瓶葡萄糖,说是劳累过度,一时怒极攻心(原谅我的恶俗),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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