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那个……花茶不是……不是我做的……这日后……”

从扰龙宗家中离开的时候,吕布隐约听到这句话,眼神微沉,随即就将手里的花茶罐子塞给了随从。

正在这个时候,属下禀告他太师召他入府觐见。

“义父,您这是怎么了?”

吕布进来的时候,正看着董卓烦躁的揉头,于是关切道:“又是哪个蠢货不长眼?”

“你今日去哪儿了?”

董卓抬头看着吕布问。

吕布一顿,随即笑道:“御史扰龙宗家有个绝色的女儿,儿子过去瞧瞧。”

“如何?”

董卓开口问。

吕布摇摇头,回道:“美则美,却是俗物一个。”

董卓随意点点头,然后就给吕布道:“袁本初绅士张狂,竟然……”

说到这里,董卓眼中生了恨意。

虽然曾经他受过袁家扶持,但是他能走到如今,都是自己的本事,袁本初不过就是有一个好出身,实则草包……竟然张狂到写信辱骂自己……

“义父意欲何为?儿领命!”

吕布直接跪在地上道。

董卓深吸一口气,突然就又觉得头痛,使劲儿揉了揉,不知为何,自一个月前自己得了风寒之后,就时不时头痛,寻尽名医却只能缓解,让他格外烦躁。

吕布见董卓头疼,突然就想起了自己方才从扰龙宗家中得来的花茶。

“义父,儿恰巧得了这罐花茶,您让太医令给瞧瞧,您可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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