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鸣还拉着她的手,便顺势拉她入怀,紧紧拥着她。
新年快乐。
两道身影与声音共同交叠,分不出彼此。
鞭炮声仿佛变得遥远,他们的呼吸和心跳侧耳可闻。
*-*
松懈了一段时间,蔡堂燕后期绷紧许多,常常在常鸣望着她欲言又止时主动打击他,“我会考过的,你不要侥幸。”
常鸣投降般说:“我洗好车等着。”
开考那天依旧常鸣让钟叔送她去,蔡堂燕看上去精神气比上回好些,但临考依旧愈发沉默。
“常先生,你几岁拿驾照的?”
跳跃性的话题让他为之一愣,说:“十八。”
“我考完也去学一个。”
“你几岁开拖拉机?”
“……你是说手扶啊,”
忍不住笑,“十五六岁吧,手脚够长的时候。”
“澳洲地广人稀,到时认识一两个农场主,让别人给你过把瘾。”
蔡堂燕思忖着说:“他们那的拖拉机跟国内的不一样吧。
好像是轮子特别大,跟滚南瓜一样那种……”
常鸣也在脑海里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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