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姬笑道:“奴婢那日所见之人可就是先生?”
我惊,抬头看她。
她眼睛清亮,正无辜地看着我。
刘恒问:“哦?那日?何日?窦姬见过先生?”
我忙打岔道:“我与姐姐的私房话代王还是莫要打听了。”
窦姬笑道:“既然代王晓得先生,那奴婢说说亦无妨!
前几日深夜奴婢见娘娘与一青年男子在花园中牵着手说话,甚是亲切,应是娘娘亲属无疑……”
刘恒犀利地看我,道:“男子?何人?可是先生?”
我叹气,不再看窦姬,低头道:“并非师兄!”
他冷冷道:“那乃何人?”
我支吾,不知该如何说,既然醉东风不想见刘恒,我今日说了却是要拖他下水的。
再说刘恒并不知我与醉东风的关系是那样亲密,若知我与他深夜在花园中拉扯自会不悦。
谁愿意自己的姬妾与别的男子有亲密关系?即使再大度的人听了也会发火。
我打定了主意,不提醉东风之事。
窦姬恍然,紧握我的手,楚楚可怜,颤抖道:“娘娘恕罪……奴婢并不知那男子非先生……”
我浅浅笑道:“能自幼收养如烟之人怎会是青年男子?”
她颤声道:“……奴婢疏忽了……”
刘恒看我半晌,道:“他究竟乃何人?你怎不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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