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殊定这时才整出一句话来:“……臣弟……该……该死,臣弟任由发落……”
元天寰目光锐利,从胸腔里发出明亮的笑声:“三个人中,你最不济,你还是好好的活着吧。
你喜欢男人,到处都有寡廉鲜耻的小人奉迎你。
朕不许你碰谢如雅一个手指头。
谢如雅,朕承诺过像他父亲一样保护他。
南朝华族,天下士人,眼睛都盯着这个公主最珍贵的陪嫁谢公子。
朕培养他一个,则将来贵门子弟,都会归心。
朕要用来造大天下格局的人,岂容你们存了心思?”
你们?我脑子一转。
好像被人揭开了蒙在头上的黑布,见了光,都觉得刺心。
元殊定语无伦次:“……那……谢如雅……外表文秀,实则……促狭……臣弟……至今……对天发誓……没有碰他一次……他根本不让碰……”
我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元天寰面色又无波澜,微笑柔声道:“朕虽然教训你们,但还是想和弟弟们常相聚首的。
不过亲王放到外州刺史,也是惯例,五弟朕有他用,七弟年龄小,你先去外头一两年,也做个表率。
朕给你选了富庶之州。
等你的王妃生产后再动身,你意下如何?”
到了此时,他就是给元殊定个知县,元殊定都要感谢。
不出所料,元殊定唯唯诺诺,谢恩不止。
元天寰含笑望他辞去,放下了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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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图画拿到我的面前,不动声色:“画得像不像?”
我瞪大了眼睛。
原来那画,正是我所见过的,梅花树下,有美一人。
少女素服云鬓,清艳绝伦……是我?我呆呆的想:我竟然是这样美?元天寰解释道:“过两年,你必定会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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