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放她下来了。
“我想了很久,这个花影使有可能才是换药的人。”
杜蘅边走边思索道:“只是他到底潜在何处,真令人费解。”
“也许谜底今夜就能揭晓。”
靳天择冷声道,“他兴风作浪的日子也该结束了。
四大杀手关一个死一个抓一个,我不信那引魂宗主还沉得住气!”
杜蘅的心忽地一跳,停住了脚。
“怎么了?”
他拥上来,“伤口痛?”
“不是。”
她不自然地挣开他,“我是在想,那花影使刚才只是来找我要令牌,而不是为了小鱼儿之死。
他甚至不知道小鱼儿是谁!
奇怪……”
“引魂招的人,丢了令牌就等于丢命。
他找你要令牌不奇怪。
至于小鱼儿,可能杀他只是碰巧。”
靳天择丝毫不以为意。
杜蘅皱起了眉,“你当真这样想?对了,我还想一件事。
就是顾潇然……”
他沉了眼,“你怀疑引顾潇然进梵音阁的人就是他?”
“嗯,这令牌是我在依云亭前无意发现的。
就在顾萧然出事后的第二天。”
杜蘅思索着,“如果不是他,这令牌为何遗失在那儿?当时我就曾怀疑过,只是一直查不到蛛丝马迹。
这人隐藏得很深。”
“我想了许久,也许只有一个地方,他能藏身,而不被所有人发现。”
靳天择忽然停住了脚。
“哪里?”
杜蘅惊疑不定地望向他,只见他蓦地伸出来抓住她的胳膊,沉声道:“不好,要出事。
我们立刻去陵园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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