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脸色一白——怎么可能?
就在少年怔愣不已的一刹,他就被黑影猛地扑倒在地!
敖烈只见黑云深处似是眼睛的两道红光,连忙回过神来,伸手化作龙的利爪用力向前一挥,而黑云吃痛之下便化作了野兽的强悍形状,一下子便张开了血盆大嘴眼看就要咬下去,却听一道嘶哑声音响了起来:
“蚀光,住嘴。”
语气云淡风轻,却让那团汹涌澎湃的黑影硬生生地住了嘴巴,然而黑云深处的两道红光仍旧紧紧锁住脸色煞白的敖烈,似乎还在想着刚才平白受了敖烈的那一爪,一定要报复回来才是。
哪怕处于弱势,敖烈仍旧不甘示弱地瞪着凤眸,可是胸膛的剧烈起伏却显而易见地说明着他方才在生死关头来回走了一遭的后怕。
“本座命你立刻下来!”
掷地有声的一句话,彰显着说话之人不容忤逆的气势。
终于,那团黑云不敢再造次,松开敖烈退了回去。
敖烈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惊讶地看着那团黑云缓缓散去,便露出了一个眉眼阴桀、披头散发的红眸少年。
哪怕顾忌着说话之人,红眸少年依旧恶狠狠地盯着敖烈,喉咙里发出挑衅的低哼声,而锋利的指甲磨着地面,月亮从乌云中出来,便能看见他脸颊上还有被龙爪抓出来的三道血痕!
不远处的黑袍人踱步走了过来,负手道:“既然都打过架了,便算认识了。”
敖烈捂着胸膛站起来,没好气地问道:“主人,这小子是谁?”
黑袍人伸出手,那红眸少年便低头吐出断刃,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地上,正是敖烈之前用的长剑。
敖烈脸色一白,死死盯着自己那被断成了好几截的宝剑就这样破碎地被摆放在地上,犹如一个荒诞无比的笑话。
黑袍人满意一笑,揉了揉红眸少年乱糟糟的头发:“敖烈你不用这么不服气,别看蚀光比你年纪小上两百岁,可你却不是他的对手。”
敖烈不走心地翻了个白眼:“哦是吗,那敖烈在此恭喜主人又得一健将。”
黑袍人睨了他一眼,转身踱步,笑问道:“故地重游的滋味,如何?”
敖烈扯了扯嘴角,跟在黑袍人的身后:“主人这是在打趣我吗?”
说话之间,三人便走到了白天经过的那座神猴大将军的凉亭。
黑袍人笼着袖子,抬头望着残破灰暗的石像:“怎么,唐三藏他们师徒一行人不离开,偏偏留在这里,是又要多管闲事了?”
敖烈没有什么语气地禀报道:“大师兄闻到了这里有妖气,还有文殊那个老头也来这里捣乱,再来借宿刚好是供奉童男童女的人家,师父便说要进行驱魔表演,暗地里的意思应当是要除掉通天河里的妖怪了。
不过,我打听过了,那通天河里的妖精会点降雨之法,告诉这里的凡人只需要每年上供一对童男童女便可以保此地风调雨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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