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以刑闭上嘴巴,站到一边。

楼里雏儿的事,尤其是阿捧、绿竹、风袅这三人,若是他多插嘴几句,灵飞恐怕要跟他拼命,他才不想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更何况他也觉得灵飞的话有几分的道理。

总是怯生生的绿竹,若能在勾心斗角的后宫里,过了半年没有被人害死,那还真是老天保佑。

何氏跟丁宝珠则是惊吓得只敢看地上。

这桃红花魁,连皇上要的人都敢不给,天底下还有什么事他不敢做的。

再瞧他身边的几个大人物,承王爷、八王爷就不提了,那个颚佳不知是什么来头,众人跪下恭迎圣驾,就他跟他身边的雏儿不跪,皇上见了也只是挑挑眉,这——这——她们跟桃红对着干,会不会太蠢了?

再想到玫瑰堂的木盒,两个女人心痒难耐。

桃红这回拜见带了大礼,也让她们见识他的后台有多大,他身边随随便便一个雏儿身旁的男人,官位都不比自家的小。

她们只是切以刑的亲戚,说句实话,也是切以刑心胸开阔,让她们在将军府里借住,还真以为自己是这座府邸的主子吗?

瞧瞧厅里的局势,跟几位贵不可言的男子,难不成还脑袋坏了跟桃红斗,到时黄泉路上铁定结伴一起走。

认清形势,何氏大呼小叫道:“这什么粗茶呀,快换,换上最好的茶给桃红花魁。

丁宝珠更谄媚,“桃红花魁美艳无双,也难怪大哥对庸脂俗粉全看不上眼。

”她自责地轻掌了下自己的嘴,“我也是刚嫁进来,糊涂了,想大哥身边没人不方便,才找几个丫鬟服侍,那是我一片赤诚,绝不是叫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人跟花魁争宠,花魁千万不可误会。

于灵飞嘴上虚应几声,燕楼一脸春风带笑,阿捧抱着孩子逗弄,风袅才“啊”的一声理解,绿竹跟艳红则一头雾水地睁大眼睛。

满室的男人都不是笨蛋,全心知肚明了,某人要在将军府里立威,找了他们来站台,所以把他们在意的人全给带来,引他们入瓮。

这雏儿心情好,他们在意之人心情才会好,他们卖他这个人情又如何,所以一个个寻个位子悠然坐下,有一句没一句地跟于灵飞聊着天。

倒像他是这座府邸的主人,而何氏、丁宝珠都是立在一旁伺候的下人。

切落合完全没注意到这些,打从白谒宏进来厅里之后,他就失魂落魄了。

传言阿捧只身离开了八王爷府,他以为自己机会来了,但瞧这态势,八王爷深情款款地望着阿捧,两人逗着自己的孩子,就算那孩子是雏儿生的,但是八王爷没有子嗣,还不疼到心坎里去。

阿捧娴静的脸上散发淡淡光晕,八王爷对他关怀细语,他脸上神情虽然未动,但眼里却是盛满真情,哪有看自己时的冷淡与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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