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安全了,他们自然不用再赶路,也怕走得太快了颠簸,对车上的两个伤者不好,便一直徐徐而行。

顾欢仍然好动,掀起车帘,东瞧瞧,西看看,偶尔与高长恭闲聊几句,开心得很。

高长恭看着她言笑晏晏,自然更是心花怒放。

当晚,他们在路边的一个小镇上投宿。

高长恭在高强的协助下给韩子高换药,顾欢便和高震到客栈的厨房去煎药。

看到顾欢拖着伤腿跟着高震进来,高长恭疼惜地道:“欢儿,你就好好歇歇吧,大哥这里我会照顾,你只管放心。

“我没不放心,就是惦记着大哥,想来看看。

”顾欢走过去,伸手搭住他的肩,整个人都倚在他身上,探头看着c黄上。

药已经换好,韩子高盖着被子,脸色不再惨白,有了一些光泽。

顾欢看着看着,忽然愤愤地说:“大哥生得这么漂亮,那些人也下得去手。

高长恭听得匪夷所思,“这跟漂不漂亮有什么关系?陈琐一心想置大哥于死地,才会下此毒手。

他就是想让大哥屈打成招,承认莫须有的罪名,以便名正言顺地除掉他。

这人实在太过毒辣,大哥天性纯良,性子直慡,又不肯主动出击,只一味自保,哪里会是他的对手?”

顾欢沉默片刻,轻轻叹了口气。

高长恭说起别人来头头是道,什么都明白,若是自己遇到同样的事,所做的选择只怕与韩子高一般无二。

他们的血液中天生就没有作乱叛逆的因子,对感情忠贞,对国家忠诚,要他们背叛情感或主动谋逆,那是很困难的事。

不过,也只有这样的人才值得用心去爱。

刚煎好的药很烫,高震放在桌上,要等凉一些了再喂韩子高服下。

顾欢便对他们挥了挥手,“你们也辛苦了,都去歇着吧,我和王爷再待一会儿。

那两人看向高长恭,见他微微点了一下头,便同时答道:“是。

”这才离开了房间。

韩子高自从入狱后便未曾沐浴,身上被药水洗了若干次,现在很干净,可一头长发却纠结枯干,看上去很脏。

顾欢便对高长恭说:“我想给大哥洗洗头发。

大哥要是醒了,见自己的头发变成这样,肯定会不舒服的。

高长恭明白她的心意,便道:“你身上有伤,别乱动了,我叫他们过来帮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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