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无低下头,他笑了一下,脸上却没什么真实的笑意。
“以身体的思维来讲我确实没事
了,可我又不能说,我太在意了,我在意的什么事情都做不下去,就想去找到烧酒问个究竟,哪怕说是个谎言也比我现在的状态好,可是我不行,七岁和十七岁的我都会立刻跑过去,但是现在我二十九了,我是个在公安零身居要职的成年人,我得为大局考虑,长官的事情也进行到很关键的地步了,这种时候我真的不能……”
“没什么不能的,”
松田阵平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我现在就去找烧酒,帮你问个究竟,他要是不说我就和他互殴,看是我先挺不住还是他精神病先发作。”
松田阵平还是有些毒舌属性的,谁让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看不惯的人之一就是烧酒。
松田阵平坦然且平和望着诧异的晖无,一字一句道:“不管你说不说,我都去。”
“不行,”
这下子反而是晖无立刻拒绝了,“不管是你的安危还是为了大局着想都不行,你可是现在行动队最优秀的排爆警察,长官的事情也谋划了几十年了!”
松田阵平叹了口气:“那你呢?你不也是被噩梦纠缠几十年了吗?我们优秀的探员?”
松田阵平明知道晖无会有这种反应,但是他必须得说出来。
两个人就这么固执站在医院走廊上,摆明了两头犟驴谁也说服不了谁。
【我哭死,都是大人了需要顾忌的事情太多,只能亏欠自己啊】
【你们要不要都这么好的呜呜呜】
过去了好几分钟,晖无长长叹了口气,无奈道:“至少等到长官的计划结束后吧。”
“白羽阳司是要搞大事情了吗?前几天三木先生还和我说起来了一些事……”
晖无一愣:“三木先生怎么知道的?具体的情况我都不知道。”
“不是,他就是在骂白羽阳司要搞什么不要命的事情,反正总是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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