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一点药都能卖到这么多钱,没有人叫着卖地了。
但安知雅没有见好就收,一些丑话得先说的明白:“伍德哥,你知道刚才我为什么不和你说,先和叔公说吗?”
林武德以为她这是嫌弃自己见识少不和自己说话,吊了下眉梢悻悻地嗯了声。
“种药和种地一样辛苦,你们愿意吗?”安知雅让张齐亚箱子重新合上,“不愿意的话,继续卖地,把我这钱每人分了也行。
只是村里的后代,想再继续享有这福利是没有了。
”
这话说得林武德等一批人红了脸皮。
伴随六叔公几句哼哼,村里那些平常无所事事的有力青年一个两个把头埋到了地上不敢起来。
见安知雅的目光扫过来,王珊珊带头等一批妇女一块藏起了脸。
近来哪止是男人懒了,女人一样。
以前说是会到哪里拿手工来做,养养鸡鸭鹅副业。
现在安知雅踏进村里头,眼见这鸡鸭鹅又少了一代。
傅民义代表村委表了意向:“这个生产力要搞起来,才是根本的解决之策。
无良的开发商,不再交往。
”
徐桂花趁这个机会,也表白了几句,免得人家以为她们母女藏着金条没有献出来:“我打赢了官司,可是安家半分钱都没有赔给我的。
说是让我免费住安家房子,但是,要我自己交水电费管理费的,吃住都是自己包的。
我女儿刚到大城市里面,自己卖面条做生意,起早贪黑。
进公司了,一样要加班到晚上十一二点,第二天还要起早赶公车。
这里面捐出来的钱,除了卖药的,都是我女儿自己双手cao劳赚出来的血汗钱。
现在拿出来,存款全空了。
我女婿的钱,是我女婿的。
再说我女婿也没有什么钱,之前是在公司里做叉车司机,和伍德开拖拉机一样的苦力活。
”道完这话怕还有人怀疑,她抽了下鼻子:“实际上,因为钱的事,我差点被人绑了扔河里了。
所以,这钱捐出来我也高兴。
”
村里人听到这话,心坎里咯噔。
这徐桂花被绑架的事,六叔公去过城里都有耳闻。
徐桂花又是再老实不过的人,村里再有妒忌她羡慕她的心,逐渐淡了。
傅民义代表村里准备来接过徐家人的捐款。
安知雅两条腿先踩在了箱子上:这钱能白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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